冬靨的散文

　　清晨起來，感到左耳上火辣辣的，右手升上捏了捏，變得大了點，一點也不疼痛。我想起，幾次到姐夫家做事的清晨，母親喚我戴頭盔，我卻置之不理。清晨的泠風，凜冽如冰，何況開著摩托車，像是疾風里的箭把子，自己的血肉之身，不是什么鋼鐵之軀，所以做什么事前，請想好再做。

　　冬天，己是深入的年底，掐指算來，也就一個半月。體會最深的，是冬天的冷，也讓自變得軟弱了，清晨不愿起床，若不是良心的譴責，我會一覺睡到正午了。每天清晨見父親早起，明知父親身體沒完康復，須要的是休息養(yǎng)身。嘴上是這么說，可是心上呢？這些無奈的事，總有一天會到頭的。

　　這兩日，沒車學，在姐夫那做了兩日活，今晚半躺在床上，腿是麻痛的，兩只手臂抬不起來了，全身感到不舒服，夜里還作著惡夢，醒來，聽著沙沙響的北風，才四斤夜，一點睡眠也沒了。

　　今年提早的回家，感覺并非如愿，在工廠的時候，好多同事，出了廠又回來了說道，“家里也不好找事，若在工廠呆久了，會心慢慢地懶墮。”

　　往后的時間還長的，我若也被擊敗，那也是個人的劫數(shù)，并不想過多的責怪自己，有些事，真要重新去做。

　　......

　　又是一個昏暗沉迷的清晨，窗外少了呼呼叫的北風，但，還是能感覺到屋內(nèi)的寒冷，直聽著的鬧玲的歌唱，就不愿起床。

　　生活，就像這落下的冬雨，凄涼，嚴酷，多像是書中的悲劇。聽著父親的腳步聲，廚房間里的砰撞聲，我對自己說，該起床了。

　　母親說，“父親弄得聲音大，吵醒你了�！备改赣H總是那么的疼愛自己的孩子，到了成家立業(yè)了，還是如此，可想，天底下，可憐父母親。望著母親，滿目滄茫，我說，“沒有了，早就醒了，到姐夫家做事也不可偷懶了。”母親聽了笑了說，“今天這么冷，就別去了。”

　　感覺這話太心酸了，父親已出門了，我可留在家里閑著嗎？到市里練車，我就已經(jīng)難過了，這個時節(jié)，還練什么車了，每天賺不了生活費，連老婆本都花了，我看，老婆也別指望討了，這個社會太現(xiàn)實了。我記得書上說，只有弱者才會說，這個社會太悲觀了，為什么？藍藍的天空，溫馨的陽光，大家都活著開開心心，自己，像似一朵雪天使，生長在寒冷的雪夜。獨自觀賞著，那份凄涼的美。

　　我說，“不行了，姐夫，這幾日太忙了，夜里，自還加班呢�！�

　　門前這場冬雨，著是帶來了北方的嚴寒，看似要下雪的日子了。下雪，好呀，白白的雪片，像似一顆純潔的心，有一個天真的世界，就是我向往的地方。

　　“多穿件衣服了。”母親喊到，見我推車出門，“大冷天，別凍壞了，把雨衣也穿上，小雨，淋久了也會感冒。”

　　我回頭說，“知道了�！�

　　田野長長的遠去，望去，那消失的河邊，冷靜的河面，微風蕩起小小的漣漪，河中的野鴨游浮在水面，一個不眨眼，就沉浸了水里，一會出來，嘴朝天長嘆，我想，是在進食了。

　　午時的天空，放晴了些，才吃了午飯，大伙坐在桌前聊天，有木工，有電工，有水泥坑匠，一桌滿滿的人，一年到頭，他們很少外出作事，習慣了家鄉(xiāng)的溫馨，有一個說，家里在幾口人，能過日子，生活就夠了。

　　門前，冬雨其濛，飄渺的山巒，一直向村莊延伸，靜靜的山林，有一種闊別已久的感覺，飛鳥鳴笛，劃過迷空，留下沉沉的田野，望眼長悵，日子，一天過了一天。

　　一個孤獨的夜晚，半彎的下玄月，清輝的池塘，我并不是怕寒夜的冷煞，聽著粼粼的水聲，一步，一步，敲響了冷夜。

　　習慣聆聽冷夜的歌聲，凄涼寂寥，默默無聞，不知陶醉的泠風，一點一點，沐浴九天之暮。這不是錯覺，如夢的交幻，知道，如何變化，如喜如悲，南柯橋夢。

　　醉，是夢鏡的化蛹，許多人，都愿一醉，來解世人夢，今晚的月色交寒迫切，穿著厚厚的褓子，帶上黃梁的美味，我想，去解世人底夢。

　　每個人，都有一個夢，每個夢，都有一個人，這其中，不乏缺少，嚴涼凄世。這片枯葉，躺在了我的手里，是我，從地上撿起的，帶著泥淅味。昨夜，一場雨，落下了世界，大地被無情喚醒，而我，還在沉醉......

　　到低是，南柯黃梁，終究是劫。每每的徘徊，憂愁伴隨，彳亍楓葉林下，孤獨，與寂并行。自然之歌，越美動聽。

　　悠悠的旭日，朗朗升起，池塘的霧水，封所了底夢，再難尋，夏日之陽。冬日末陽，溫馨如水，照澈仙氣的池水，勝似遙池湖畔。

　　......

　　午飯回來，路上細水淇濛，昏沉的天空，迎接新年的第一場冬雨。可算是冬天適得其所，若說冬天不冷，那也不是冬天了，憑借多年的鄉(xiāng)村，四季分明，鄉(xiāng)村的日子也過的安詳。不知何時起，鄉(xiāng)村變得寧靜了。

　　冬天，冷冷清清，不愿外出，從窗外望去，一切靜悄悄的，然而，冷漠視之。樹葉上滴落了雨點，伐下了旅人的眼淚，是純潔，美麗的珠子。干涸的池塘邊，裂開的縫兒，一條一條的連接，彼此的心。

　　一個人的內(nèi)心，有多少語言，可以道盡蒼涼的人生，為何，自己木訥的臉，仿佛失去了小時的天真，那個如雪的童年，窗外，沒那么大，半葉的窗，落下片片雪花，一個嬌嬌的童聲，“弟弟，來看雪花啦！”兩姐弟，從小相依，一起盼著下雪。弟弟，雖然不知那天是春節(jié)，望著眼前飛落的雪花，他就知道，等待的春節(jié)，近在咫尺了。兩姐弟，又可穿好母親買的新衣去外婆賽拜年？

　　那歌聲，是冬天里的樂曲，外婆是聽著哀老的，看著他們長大了。唯獨，窗外的雪是不變的白色。隱隱約約的，不知見到什么，那么傷感，那么凄涼。白茫茫的，大地落得真干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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