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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倫·奧貝·克爾凱郭爾
索倫·奧貝·克爾凱郭爾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索倫·奧貝·基爾克果(丹麥語:Sren Aabye Kierkegaard,又譯祈克果、齊克果、克爾凱郭爾等;1813年5月5日-1855年11月11日)是丹麥哲學家、神學家及作家,一般被視為存在主義之父。
目錄
[隱藏] 1生平 2時代背景 3哲學思想 3.1存在的層次 3.2絕望的階段 4基爾克果與存在主義 4.1神學思想 4.2信心的.跳躍 4.3道成肉身的絕對吊詭性與非理性 5批判世情 5.1對教會 5.2對世人 6主要著作 7參考 8外部鏈接[編輯]生平
基爾克果生于哥本哈根一個富裕家庭,在眾兄弟姊妹中最年幼;鶢柨斯母赣H早年是一個鄉(xiāng)下農(nóng)民,后來白手興家成為城中暴發(fā)戶,并與富豪之女結(jié)婚,擠身哥本哈根的上流社會。后來其妻去世,基爾克果之父另娶家中女雇為妻,并在老年得幼子索倫·基爾克果。
基爾克果的父親是一名虔誠的基督徒(所有丹麥人一出生就自動成為路德會信徒),本身受正式教育不多,但勤于自學。他性格憂郁,且深信自己因早年不虔敬的`行為而受到神的咒詛(而且基爾克果大部分兄長、姊姊活不過三十四歲──那是耶穌被釘十架的年齡),對基爾克果管教──特別是宗教教育──非常嚴厲;鶢柨斯钍芨赣H影響。另一方面,基爾克果自少生活富裕,但體弱多病,且跟兄長相處不融洽。種種因素造成基爾克果憂郁的性格。
1830年,基爾克果開始學習心理學及哲學,并于翌年開始準備攻讀神學學位。但于1834年他的宗教信仰陷入低潮,生活變得糜爛,直至1838年才恢復過來。1840年他完成學位考試、同年向維珍妮·奧遜(Regine Olsen)求婚,并于1841年取得在其他學系等同博士的哲學碩士學位。
1841年,基爾克果覺得自己不可能擺脫憂郁,更不可能有美滿婚姻,于是最終決定跟維珍妮解除婚約。這對他日后創(chuàng)作生涯影響深遠。
后來他成為活躍作家,以不同筆名出版多部不同文學、哲學作品。他一生大力反對當時得令的黑格爾哲學,并致力反思神學。
1855年基爾克果于哥本哈根一家醫(yī)院逝世,臨終時不肯接受丹麥國家教會的圣餐,也不肯讓教會參與其喪禮。
[編輯]時代背景
十八世紀時,基督教受到啟蒙主義哲學與科學的挑戰(zhàn),逐漸產(chǎn)生自由派神學;然而另外一個極端是“基要主義”的傳統(tǒng)更正教正統(tǒng)神學,他們長期沉浸于更正教經(jīng)院哲學的正統(tǒng)思潮里,太過著重字義解經(jīng),將歷史上的某些教義,作為神學立場正確與否的絕對標準。因此基督教會在這兩種神學中,漸漸忘了基督教是怎樣的信仰,甚至連怎樣作一位基督徒的焦點都模糊掉了。
當時的丹麥把基督教定為國教,只要是在丹麥出生的人,丹麥的國家教會都把他視為是基督徒。嬰兒洗禮的作法非常普遍,人們在尚未有自己的`信仰就成了教會的一份子,因此在基爾克果看來,在他的周圍,盡是一些掛名的基督徒。丹麥思想界在十八、十九世紀受國外的影響不小。當時一位有名的神學家馬登遜(H. L. Martensen),將黑格爾(Beyond Hegel)的矛盾綜合,并將人文主義融合于基督教中。[1]那時“個人”的意識全都淹沒在對世界歷史的思索與群體觀念中,因此那時代的病征倒不是追求情欲或唯物主義,卻是拿狂放的泛神觀來輕蔑個人的情形。[2]
[編輯]哲學思想
基爾克果是一名虔誠的基督徒,其哲學的中心思想基本上可以說是“如何去做一個基督徒”。他對當時社會上的小信風氣深惡痛絕,多番撰文攻擊。
他認為人們并不能透過客觀性獲得真理,而真理只能透過主觀性呈現(xiàn),所以他反對傳統(tǒng)哲學將真理當成客觀知識那樣地追求。他亦反對教條主義(包括反對基督教的教條主義),故不愿將自己的思想寫成哲學理論,而是以文學作品的形式表達,并以多個不同筆名出版作品。
[編輯]存在的層次
基爾克果將人的存在描述成三種不同層次:感性、理性和宗教性(或稱審美,倫理,宗教) 。感性的人或是享樂主義者、或是熱衷于生活體驗的人,他們主觀而具創(chuàng)造力,對世界沒承擔、沒責任,覺得人世間充滿可能。理性的人則是現(xiàn)實的,對世界充滿承擔和責任,清楚明白人世間的道德、倫理規(guī)條。因此,有別于感性的人,理性的人知道這世界處處設(shè)限,充滿著不可能或疑問。面對不可能和疑問,理性的人就只有放棄或否認,并永遠為失去的東西而悲傷。這個時候,人只有靠著“信心的一躍 (Leap of Faith)”進入宗教性,用信念的力量戰(zhàn)勝疑問和理性上通常認為是不可能的事。只有看似荒謬的信仰, 才能使人重獲‘凡事俱有可能’的希望。
在《恐懼與戰(zhàn)栗》中,基爾克果思考舊約中“信心之父”亞伯拉罕聽從神的指示殺子獻作燔祭的故事。他認為如果亞伯拉罕不在乎自己的兒子生死、沒有道德倫理以至親情的心理掙扎,或者認為聽命于神而殺子是一種道德規(guī)條,他的所作所為就毫無意義。亞伯拉罕的行動的價值在于他從理性躍進宗教性,信仰神的大能、信仰荒謬,相信凡事可能、奇跡會出現(xiàn)(結(jié)果神在最后關(guān)頭遣天使阻止亞伯拉罕殺死兒子);鶢柨斯J為,不通過理性的話,是不會有信仰的。
[編輯]絕望的階段
在《致死的疾病》,基爾克果認為絕望是不接受自己不想要的自我或固執(zhí)于現(xiàn)狀的自我、最終“失去自我”,認為這也就是基督教所講的原罪。絕望的人不一定知道自己絕望、也不一定感到痛苦。最低層次的絕望在無知的`人,一心只知世俗物事;這類人沒有自我意識,不認識自我的永恒性,更不知道自己陷于絕望。另一些人意識到自己為渴望得到某些世俗物事而絕望,但仍沒有自我永恒性的意識。另一些人開始意識到自我、永恒性,也意識到自己為世俗物事而絕望的軟弱,為此他們也就不愿接受這個自己,結(jié)果陷入另一種絕望。再進一步,一些人決定接受軟弱,聽天由命,承認自己的永恒性。進而,他們要愿意接受當前的這個自己。他們可能選擇靠著“信心的一躍”重獲希望,脫離絕望;可是他們也可能選擇視絕望為最終真理,將自己置于永恒的絕望中。
于是,人在不同存在層次也就有不同的絕望。感性的人為世俗物事而絕望,理性的人也就為拒絕自我或選擇視絕望為最終真理而絕望。信仰是脫離絕望的唯一方式,選擇信仰也就是實現(xiàn)自我的唯一法門。
[編輯]基爾克果與存在主義
雖然基爾克果不愿將自己的思想寫成哲學理論,但后人仍視他為存在主義的鼻祖,其所影響的時代并不在他所在的十九世紀,而是在在二十世紀。他把存在主義哲學和對敬虔派與奮興運動的神學批判相結(jié)合,并以此為基礎(chǔ)提出一種新的神學。他的批判主義與馬克思、尼采的批判主義并列。
基爾克果并不算是一位建構(gòu)體系的神學家,在他的神學或宗教著作中只能找到很少的內(nèi)容,僅有“矛盾”這個詞不斷重復出現(xiàn),另外他的“信心的跳躍”學說只是表示矛盾的另一個說法,因為它無法合于邏輯地推演出來,是非理性的和令人驚異的。[3]
基爾克果的影響有三方面:一個是在宗教方面,一個是在辯證學方面,一個是對黑格爾引起靈感的影響。[4]基爾克果認為自己的哲學思想與正統(tǒng)的基督教是一致的;但是后來的存在主義哲學家卻發(fā)展出世俗,甚至是無神論的存在主義。[5]
基爾克果批判黑格爾的臨在論(神臨在于文化的歷史演進)與以此為基礎(chǔ)的文化基督教,可說是開了新正統(tǒng)神學的先河。[6]而這新正統(tǒng)神學則是對傳統(tǒng)更正教正統(tǒng)神學與自由派神學徹底失望,同時強烈反對基要派對圣經(jīng)的看法,所興起的一個神學,他們單純的希望重拾“神話語的神學”。
[編輯]神學思想
實存主義,或稱存在主義,是基爾克果所主張的神學里,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部分。實存主義屬于人文主義的一派,強調(diào)人本主義,所謂真正的“實在”是存在于人生。宇宙萬物,都是為了人而存在,都是為了我而設(shè)立的,萬有都是本于人,也歸于人;鶢柨斯麘n郁的個性與孤獨的個人經(jīng)驗,是他發(fā)展出存在主義思想的原因之一。
他認為每個人對所處環(huán)境都有巨大的責任,雖然世界不斷在演進卻仍不能把人解放出來。而所謂“本真的存在”(authentic existence)是指有自由意志的個人,會向善或向惡作決定。而在決定的時候,因為人是有限的,所以焦慮和失望的產(chǎn)生是可預期的。然而我們必須清楚分辨懼怕和焦慮是兩種不同的狀態(tài),懼怕這個詞有突然存在某物的含義,但基爾克果用這個詞是為要描寫人的'本體論狀況,他的兩本著作《懼怕的概念》和《致死的病》,就曾對焦慮和失望的兩種狀態(tài)進行描寫。
《懼怕的概念》這本書是從理論的層面來談到關(guān)于焦慮的基本著作。基爾克果把焦慮分成兩類來談。第一種與他的墮落學說(theory of the fall)有相聯(lián)系。他用有關(guān)亞當與夏娃吃禁果的事件作為墮落這個符號的說明,并在這事件中發(fā)現(xiàn)深刻的心理透視。
這一類的焦慮有兩方面:一方面,是“無法實現(xiàn)”的焦慮,因為受到限制,而有不能實現(xiàn)自己的焦慮。另一方面,是想要實現(xiàn)自己和害怕實現(xiàn)自己的雙重焦慮。而這里所談?wù)摰膩啴敳皇侵冈瓉須v史上的亞當,而是指存在我們每個人中的亞當。
在“本真的存在”里,人需要親身地切實地決定和參與,不能只同意停留在頭腦中的抽象真理。他認為單單談信仰正統(tǒng)是不夠的,必須有個人的決志。所作出的決定是為了實現(xiàn)一個人的自己,這是與墮落同時發(fā)生的問題。墮落之后有另一種焦慮,會產(chǎn)生內(nèi)疚,內(nèi)疚帶來焦慮,焦慮的極限就是失望。這種失望在基爾克果的《致死的病》中也有談到。當人的精神與物質(zhì)相沖突時,由于人的精神有限,人體驗到在他自己之中的沖突,于是有那種想要擺脫自己的想法,可是卻又有不能借由自殺來擺脫自己的想法。[7]
[編輯]信心的跳躍
基爾克果自認是反文化基督教的先知,他極其厭惡黑格爾的思想,認為黑格爾把圣經(jīng)和先知的正宗基督教,扭曲為文化性的基督教。這種文化基督教在他來看根本不是正宗的基督教。在他晚期的著作《討伐基督教國度》中論到,這種每個人都是“基督徒”的社會,真正的基督教顯然已經(jīng)消失了。[8]
基爾克果的信心跳躍是談到當人面臨抉擇的時候會引發(fā)焦慮,而這種決定是一種跳躍的動作,它無法用邏輯方法來推演;鶢柨斯J為人的墮落也是一種非理性的跳躍。然而另有一種跳躍,就是信仰的跳躍,同樣不能從處境中推演出來。當人面臨致死的疾病或是無法克服的焦慮,信仰卻能幫助人克服。
在基爾克果的理論中,信仰跳躍有三個階段,但是這些階段不是時間上的那種階段,而是包含美學的、倫理的和宗教的,這三階段彼此間相互聯(lián)系[9],無法清楚分開,例如在最后的宗教階段里,仍不免存在倫理思想和美感。尤其是他認為倫理宗教是具有主觀性的,是源于他獨特的審美觀,而美感卻不能用邏輯來推理。而上帝是所有行為與思想的終極前提,因此更無法用推理與邏輯證明上帝的存在。[10]。
有關(guān)美學階段是他很值得一提的事。美學階段的特征是與人的生存扭在一起,他在這里所談到的美學不是指美學這門課程本身或藝術(shù),而是一種衡量的標準。標準是按照每個人和每件事是否能夠滿足自己的美學,也就是圣經(jīng)中描述猶太人對于好的事情或正確的事情,就稱這事為善、為美的“美”,這就是屬于美學的階段。因此他曾批評羅馬教宗曾醉心于異教風俗與道德敗壞的希臘羅馬藝術(shù)。
在倫理階段,基爾克果提出“魔性的”(demonic)這一個概念,是“自我隔離”(self- seclusion) 的意思,也就是沒有走出自己。跟這種自我隔離的情況相反的是愛,愛可以引導人走出自我隔離的處境,也就克服了“魔性的”。這種愛的特征可以引導到愛的關(guān)系。也就是說在倫理階段中,愛克服了孤立進而產(chǎn)生責任心,而透過責任心就可以達到倫理的階段。宗教階段超越了美學的和倫理的階段,可以分為兩種類型“宗教A”和“宗教B”,其代表性人物分別為“蘇格拉底”和“耶穌”,兩者的共同之處在于對神的看法上都是存在主義者。
宗教A或蘇格拉底的宗教認為真理可以在人的存在中找到,也就是說基本真理存在于人自身之中。蘇格拉底想要用辯證法和存在主義把真理從人中召喚出來,他使用兩種方式,一種是反諷,這意味透過徹底的追問來探尋真理。另一種方式是產(chǎn)婆術(shù)(midwifery)。教師不是單單地直接教導真理,要幫助人們發(fā)現(xiàn)存在他們之中的真理,而使本來存在人之中的知識誕生出來。
有論者提出,蘇格拉底可被視為人道主義的創(chuàng)立者,這可以被視為準宗教之一,但是蘇格拉底并沒有轉(zhuǎn)變別人之存在的總體狀態(tài),因為這種轉(zhuǎn)變只能在宗教B中才能做到。宗教B認為真理無法在人之中找到,因此,上帝必須從人的外面進入,并對人進行教導,于是上帝以基督的形式進入到人之中。這是另一次的跳躍,上帝借著基督道成肉身產(chǎn)生跨越時間的跳躍。
因為神與人之間有“素質(zhì)上的無限差異”(infinite qualitative difference),而人類不僅有限,更是有罪的;所以追根究底,人必須借著決心,也就是“信心的跳躍”,以內(nèi)心的熱情擁抱真理。[11]沒有信心的跳躍就會變成只有理性的宗教,但是這絕對不是正宗的基督教。
神的道路高過人的道路[編輯]道成肉身的絕對吊詭性與非理性
基爾克果主張“主觀的真理”,為新正統(tǒng)神學奠定了哲學根基,重新尋找神話語的神學,將信心置于崇高的地位,只把理性當作是理解神話語的工具而已。就是因為神話語中的基本真理具有吊詭性,使得邏輯學的非矛盾律(A≠-A)在基督教神學也不管用,因為神的意念(思想)高過人的意念(思想),神的道路(方法)超過人的道路(方法)。
基爾克果在這一點上開啟了新正統(tǒng)神學的先聲,所以辯證神學家以他為盟友;鶢柨斯麑τ谡胬淼亩x,特別是關(guān)乎神與人類存在的真理,是指“一個客觀不明物,人透過內(nèi)心最深的熱情去攫取,并且將它緊抱不放!盵12]。但是,“當主觀、內(nèi)在是真理,客觀定義的真理就成為吊詭!盵13]道成肉身就是一個“絕對的吊詭”,所以只能憑著信心披露與理解。
黑格爾企圖將吊詭當做邏輯觀念,置于普遍、和諧、理性的真理系統(tǒng),有違吊詭的真義,并且把它變成抽象哲學觀念的象征代表。對基爾克果來說,耶穌確實就是神,也確實是人,但集中于一身的真理,是邏輯上的矛盾,因此他駁斥黑格爾,認為這是啟示的全新真理,要我們決定是要接受或棄絕耶穌基督為主。[14]一個人要與上帝建立關(guān)系,必須是個人的決定,而不是抽象的推理。
[編輯]批判世情
[編輯]對教會
那時的丹麥是一個信義宗基督教國家,但是當時基督教采納現(xiàn)代主義精神,沉迷在一股追求希臘時代的智慧,卻失去基督教應有的內(nèi)涵。基爾克果以一個基督徒的身分為文,批評那些掛名的基督徒。在教堂中一群沒有經(jīng)歷過基督生命的傳道人,每個禮拜所講的道理,與衣冠楚楚做禮拜的教友都不相稱,教友們形成了假冒為善的`雙重性格,教會如同主耶穌所責備的法利賽人。在這種情況之下,他無法接受他竟會是這種教會的信徒。因此他坦白地向當時的教會說出內(nèi)心的話,勇敢的揭發(fā)這些嚴重的問題。[15]
基爾克果除了批判當時教牧人員的心態(tài),與一般的雇員沒什么兩樣以外,他也批評神學也有同樣的情形;浇躺駥W想原本想從生存狀態(tài)的矛盾中形成一個有嚴謹規(guī)則的客觀化體系。但現(xiàn)在,神學家的處境竟然也表現(xiàn)出不當?shù)男再|(zhì)來。因此基爾克果檢討教會是否真的需要神學。[16]
基爾克果不論是在存在主義,信心的跳躍或是真理的吊詭性等理論,在在都對當時的教會提出更新的思想,令教會重新思考真正的信仰與存在。
[編輯]對世人
對于非基督徒,基爾克果的思想仍可以撼動人的心,去重新思考與醒悟人存在的意義。然而對于非基督徒似乎是非?蓱z的事,存在主義若缺乏基督的信仰與救恩,人類將淪落到絕望的地步。人若不是蒙著眼睛過完自己的人生,就是要面對存在的絕望。因此,就如后來的無神派存在主義者尼采,不承認神的存在,將無法對于思考存在主義的人類注入終極的盼望,因?qū)θ松a(chǎn)生自殺傾向。[來源請求]
[編輯]主要著作
基爾克果以真名及多個不同筆名出版其作品,以表達其反教條、反權(quán)威及多重觀點的思想。以下漢譯不包括副題,署以真名的作品不注明作者名稱:
《非此則彼》-Victor Eremita編著(1843)Enten-Eller. Et Livs-Fragment, udgivet af Victor Eremita 《兩個啟發(fā)性談話》(1843)To opbyggelige Taler 《恐懼與戰(zhàn)栗》-Johannes de Silentio著(1843)Frygt og Bven. Dialektisk Lyrik af Johannes de Silentio 《重復》-Constantin Constantius著(1843)Gjentagelsen. Et Forsg i den experimenterende Psychologi af Constantin Constantius 《哲學性片斷》(1844)-Johannes Climacus著,基爾克果出版Philosophiske Smuler eller En Smule Philosophie. Af Johannes Climacus. Udgivet af S. Kierkegaard 《生命的階段》(1845)-眾人著,Hilarious Bookbinder編纂及出版Stadier paa Livets Vej. Studier af Forskjellige. Sammenbragte, befordrede til Trykken og udgivne af Hilarius Bogbinder 《非科學的結(jié)語》(1846)-Johannes Climacus著,基爾克果出版Afsluttende uvidenskabelig Efterskrift til de philosophiske Smuler. -- Mimisk-pathetisk-dialektisk Sammenskrift, Existentielt Indlg, af Johannes Climacus. Udgiven af S. Kierkegaard 《不同精神的`啟發(fā)性談話》(1847)Opbyggelige Taler i forskjellig Aand af S. Kierkegaard) 《愛之工》(1847)Kjerlighedens Gjerninger. Nogle christelige Overveielser i Talers Form, af S. Kierkegaard 《致死的疾病》(1849)-Anti-Climacus著,基爾克果編Sygdommen til Dden. En christelig psychologisk Udvikling til Opvkkelse. Af Anticlimacus. Udgivet af S. Kierkegaard 《基督教的訓練》(1850)-Anti-Climacus著,基爾克果編Indvelse i Christendom. Af Anti-Climacus -- Udgivet af S. Kierkegaard[編輯]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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