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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析教育之珍貴資源之學前教育教學論文
隨著人們生活質量不斷提高,人們越來越重視學前教育了,接下來小編整理了淺析教育之珍貴資源之學前教育教學論文,歡迎閱讀!
[摘要]
教育不可以與孩子的天性作對,而要以此為資源。幼兒天性的重要一面是繆斯心性,因此,文學教育應該是學前教育的重要內容。幼兒文學為幼兒的文學教育提供了最容易被幼兒“同化”、吸收的表現(xiàn)形式。在幼兒心智發(fā)展的過程中,幼兒文學以自己的“媽媽語”、故事性思維、整體性認知以及可預測性等藝術特質來促進幼兒的心智發(fā)展,從而對幼兒有著其他教育手段不可替代的、獨特而強大的教育作用。
[關鍵詞]
幼兒文學;學前教育;教育資源
美國教育哲學家杜威在《教育哲學》一文中說過這樣一段話:教育的“第一個應該注重之點,是兒童在沒有教育以前,有一種天然生成的本能、性情和沖動。教育就應該以這些東西為根據(jù),為基礎,不然便沒有教育可施。”杜威的話告訴我們,教育不可以與孩子的天性和本能作對,而要以此為資源。我們反對把兒童的心靈看成一張白紙,可以任人來灌輸?shù)慕逃^點。教育的本質功能是激活,面對一顆種子,我們需要給予的是合適的陽光、合適的水份和肥沃的士壤。那么,幼兒這顆種子的天性是什么呢?日本的羽仁說子說:幼兒期是文學期;挪威的布約克沃爾德說:兒童是本能的繆斯。這種繆斯本能即是幼兒教育的最大資源,因此,文學教育應是幼兒教育的重要內容,而幼兒文學正可以為幼兒的文學教育提供最容易被幼兒同化和吸收的表現(xiàn)形式,這又是由幼兒文學的下述藝術特質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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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幼兒文學是一種藝術的“媽媽語”
在幼兒語言發(fā)展過程中,幼兒會面臨許多語言環(huán)境和語言系統(tǒng),但并不是每種語言環(huán)境和語言系統(tǒng)都能促進幼兒的發(fā)展。盡管史迪芬平克在他的大著《語言本能》中說,“嬰兒是頂尖的語音學家,”“兒童具有句法邏輯的天賦,”“一個三歲的小孩可以說是一個文法上的天才了”?墒,嬰幼兒聽新聞聯(lián)播這樣的政治時事語言時,聽大人之間的關于性的對話時,是難以學會語言的,這其中除了其內容不能為嬰幼兒理解之外,還有一個根本的原因,就是其語言形式難以為嬰幼兒所同化。那么,什么樣的語言形式最容易為嬰幼兒所吸收?筆者以為是“媽媽語”(或日“兒語”)。
“當嬰兒開始學說話時,在他的聽覺環(huán)境中,有件事至關重要:有機會聽見語言,尤其是所謂的‘兒語’。人類生存處境中最奧妙的現(xiàn)象,莫過于每個文化中的成人,似乎都保有一種對嬰兒說話的特殊形式。這種語言形式一向較為簡單、緩慢、清晰、腔調較高、音高與強度較有變化、速度較規(guī)律,十分有秩序地多所停頓與重復,幾乎有如歌謠。在‘嗨,小寶寶,你今天好不好……’此類語言中,夸張的節(jié)奏無疑較容易抓住嬰兒的注意力。它的不時停頓,令嬰兒有機會聆聽語言的組成部分;它的緩慢速度,得以協(xié)助年幼嬰兒從各種回聲當中辨別出重要的聲音。”
“媽媽語”即母親或者其他長者對嬰幼兒說話時專門使用的一種特殊語言,其突出的特征除了上述所說的“幾乎有如歌謠”之外,更為重要的是,“媽媽語”充滿了愛意。它不僅使嬰幼兒對“媽媽”表達的意思容易理解,而且給兒童溫暖的感情和心靈的撫慰。正因為有了能讓嬰幼兒“同化”的媽媽語,嬰幼兒的語言才迅速地發(fā)展起來(當然同時也伴隨著心智發(fā)展)。和“媽媽語”一樣,幼兒文學也是幼兒最早接觸的文學形式。在人類的文學中,如果說有一種能夠讓嬰幼兒“同化”的“媽媽語”,它就是幼兒文學(或稱嬰幼兒文學)。幼兒文學是一種獨特的語言系統(tǒng),甚至不同于童年文學、少年文學,它是一種藝術的媽媽語。
我們可以先從嬰幼兒文學的閱讀來談。嬰幼兒接受文學的方式離不開大人的講述。當大人為孩子講述《猜猜我有多愛你》時,會采用什么樣的語調和節(jié)奏呢?講述語言中,會注入何種感情呢?答案可能是大多數(shù)人會采用“媽媽語”這一語言形式。由此推演,成人作家在創(chuàng)作嬰幼兒文學時,實際采用的正是講媽媽語時的那種姿態(tài)!岸废x兒斗蟲兒飛,/蟲兒拉屎一大堆!/大蟲往家跑,/小蟲后頭追!”“吃豆豆,長肉肉,不吃豆豆精瘦瘦!薄芭排抛怨,你一個,我一個,妹妹睡了留一個!边@樣的兒歌就是從“媽媽語”中自然發(fā)展過來的。那么,幼兒文學的“媽媽語”為什么特別容易為幼兒所理解和接受呢?
(一)充滿愛意
兒童教育的最高法則之一就是要讓孩子們感受到被愛。如果讓孩子感受到被愛,教育就有一個堅實的基礎,就有源頭活水,就有巨大的可能。如果幼兒感受不到被愛,整個世界將會在他面前關閉。幼兒文學就充滿了“媽媽語”所擁有的愛意、關懷,它呵護、撫慰孩子的情感,悉心地關懷孩子的成長。法國夏爾貝洛的《小紅帽》不是媽媽語,格林兄弟的童話《小紅帽》才是媽媽語?雌饋韮蓚故事差不多,但是區(qū)別甚大。在夏爾貝洛的故事里,小紅帽和外婆都被狼吃了,故事也就在這里結束?墒窃诟窳中值苣抢铮瑢懙嚼浅粤送馄,又把小紅帽吞到肚子里時,故事并沒有馬上結束。這時,出現(xiàn)了獵人。他最終救出了外婆和小紅帽,最后他們還一起分享小紅帽帶來的面包和葡萄酒?梢娤臓栘惵宓墓适陆o孩子留下的是恐懼,而格林兄弟的故事對幼兒情感是一種撫慰和關懷,能夠讓幼兒感受到愛意。
圖畫書《小喬逃跑了》是具有易為幼兒接受的教育意涵的作品。小喬是一只袋鼠,袋鼠媽媽胸前的口袋是他的房間。他的房間很亂,他嫌清理太麻煩,于是就離家出走了。小喬表現(xiàn)出的是人的天性,人都愿意舒服和省事一點。但是,人又都是渴望發(fā)展、渴望成長的。幫助小喬進步要靠什么?靠教訓是不行的。幼兒固然可能迫于大人的壓力,硬著頭皮去做成人要求他們去做的事情,但是卻不會成為他內在的品質!缎烫优芰恕愤@個故事寫出了小喬變得發(fā)自內心、想清理房間的內在原因:他通過實際經(jīng)驗,發(fā)現(xiàn)媽媽的口袋才是最舒服的。重新回到媽媽的口袋,重新得到媽媽的愛,這一巨大幸福使清理房間變成了一件很容易的事。袋鼠媽媽如果對小喬缺少愛意,小喬逃跑了就會不想回來。正是因為小喬身處被媽媽關愛的環(huán)境里,他才有了轉變,有了成長。
(二)具有鮮明悅耳的韻律和節(jié)奏
幼兒不僅用大腦,也用身體來學習。幼兒學習語言,會調動視覺和聽覺來學習。幼兒文學正是聽覺的語言藝術。在嬰幼兒階段,兒歌這種訴諸身體動感和聽覺的韻語,對嬰幼兒的語言發(fā)展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其實,作為“語言本能”,幼兒的心里天生就有對語言韻律和節(jié)奏的敏感,經(jīng)過兒歌的韻語的澆灌,幼兒心里的語言萌芽就會飛速地破土成長。不只是兒歌,優(yōu)秀的幼兒故事的語言也是具有節(jié)奏感、韻律感的。筆者在翻譯日本幼兒文學的經(jīng)典作品《不不園》(中川李枝子)時,總是忍不住要時時把譯文大聲地讀出來,看看是否悅耳動聽。比如,“郁金香幼兒園里,有兩個老師。一個個子矮矮的,是春野春子老師;一個個子高高的,是夏野夏子老師”。“春野春子,夏野夏子”這種語句,就和“山外青山樓外樓”“只把杭州做汴州”這樣的詩句一樣,有韻律回環(huán)的感覺。而這樣的語言一定是幼兒樂于接受,并易于掌握的。
(三)富于幼兒生活的情境性
新聞聯(lián)播的語言、大人之間關于性方面的談話,之所以不是幼兒能夠體會、接受、掌握的語言,一個重要原因是這些語言里沒有幼兒生活的情境。可是,在幼兒文學中,能夠讓幼兒感知的生活情境隨 處可見。如“楊樹葉嘩啦啦,小孩睡覺找媽媽,摟摟抱抱快睡吧,麻猴子來了我打它!边@首搖籃曲就可能包括兩個幼兒生活情境:一是媽媽哄孩子睡覺的時候,風吹動院子里的楊樹,樹葉嘩啦嘩啦地響;二是媽媽唱著“摟摟抱抱快睡吧”這一句,會把愛意傳達進“摟摟抱抱”的動作中。幼兒置身于這樣一個情景的“場域”里,就能敏感地體會出媽媽哼唱的搖籃曲的意義。
同樣,“斗蟲兒斗蟲兒飛,蟲兒拉屎一大堆。大蟲往家跑,小蟲后頭追。”這首膾炙人口的兒歌也是有幼兒生活情境的。幼兒聽兒歌和故事,都是要以其中的人物自居的。在這首兒歌中,他們以誰自居呢?那個蟲兒自居。為什么?因為幼兒他自己就是拉屎一大堆的,而且他還會以小蟲自居!按笙x往家跑,小蟲后頭追”說的就是媽媽逗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媽媽不要你了,媽媽回家了”,他馬上跟在往家跑的媽媽身后,顛顛地追趕這一生活情景。在這樣的生活情境語中,幼兒的語言和心智都會得到十分有效的激發(fā)和發(fā)展。
二、幼兒文學的故事性思維
1995年,筆者曾在拙作《“故事”的價值》一文中提出“兒童文學是故事文學”,并認定“兒童的思維是故事性思維”。這與當前心理學有關兒童思維特征的研究結論是一致的。如J莫費特說:“一般來說,成人的思維已經(jīng)分化為故事、概括化、理論思維這些種類,但是,孩子們在長時期里,其全部思考都是通過故事來進行的。不管那故事是事實上存在過的,還是虛構出來的,他們幾乎都是通過故事來表現(xiàn)自己,并通過故事理解他人的話語。年幼的孩子既不是將經(jīng)驗普遍化,也不是將經(jīng)驗理論化,他們只是以‘登場的人物’和‘作為背景的場所’(故事的形式)來訴說!
很多心理學家論述過兒童的“故事”思維及其通過故事發(fā)展這一思維的意義和價值。杰洛德布蘭岱爾把孩子的故事表達方式稱為“原始歷程”,主張“在兒童至少達到一定年齡之前,我們都不應該要求他們放棄或修改自己原始歷程的思考方式”,因為“如果它能發(fā)生效果,確實會成為孩子敘述自我的絕佳工具!碧K珊恩杰在《孩子說的故事――了解童年的敘事》一書中,在解釋孩子為什么說故事時,列出“了解世界”“解決問題”“了解情感世界”“成為文化的一員”“建立并維持友誼”“建構自我”“創(chuàng)造和改變”等“故事”所具有的功能。詹姆斯希爾曼更是辯說道:那些在童年時代讀了許多故事書或聽說過許多故事的人“比起那些沒有接觸過故事的人來,會有較好的外表及前景……及早接觸故事,它們就會對生活產(chǎn)生觀照。”
其實,故事不僅對兒童,而且對整個人類文化都具有極為重要、不可或缺的價值。美國心理學家布魯諾就認為,我們用邏輯和抽象的規(guī)則來認識物理的世界,用故事來認識人文的世界,而體現(xiàn)人類智慧的這兩種文化不只是相互補充、相互協(xié)助的,其中故事(敘事)的智慧還是整個智慧的芽苞或種子。高小康在《人與故事》一書中給人下了一個定義――“人是講故事的動物”,并論述了故事對人的本質的規(guī)定性。
與童年文學和少年文學相比,幼兒文學的故事性特征更為鮮明。《講故事》是美國作家洛貝爾的幼兒故事名著“青蛙和蟾蜍”系列中的作品。故事說的是:青蛙身體有點不舒服,蟾蜍就讓他睡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想給青蛙講一個故事,可是想來想去,想不出一個故事,于是,他就在走廊那里轉悠,又來到沙發(fā)上大頭朝下倒立,把冷水潑到頭上,最后,蟾蜍竟然把自己的頭往墻上撞,可是到底也沒有想出一個故事來。蟾蜍最后對青蛙說:你能不能起來,讓我躺一會,因為我覺得很不舒服。在這個幽默的故事里,蟾蜍的形象多么可愛啊。蟾蜍為了給好朋友想出一個故事來,費了多少心機,經(jīng)過了多少折騰啊。什么叫“好朋友”,像蟾蜍這樣的人就叫好朋友。對于幼兒來說,這樣的故事是最會講道理的。
幼兒文學里蘊含著很多大智慧和大道理。在表現(xiàn)這些智慧時,即使是用詩歌的形式,也往往采用故事性敘述。比如,《鵓鴣》這首兒歌:“鵓鴣鴣,要做窠。/早上做,露水多。/晌午做,天太熱。/晚上做,露水多。/想想不如明朝做!边@首兒歌會讓人想起古人的《明日歌》:“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萬事成蹉跎!钡,這首成人詩歌仍然有抽象的說理成分,不能像兒歌《鵓鴣》這樣,貼近幼兒的感性,直入幼兒心靈?梢姡變何膶W通過故事性思維,將幼兒成長中需要明白的人生事理,如春風化雨,潤物無聲地注入幼兒的心田,成為幼兒人生中最早的、最可親近的啟蒙老師。
三、幼兒文學認知的整體性
在對幼兒進行教育的各種材料中,幼兒文學在認知方面的整合性上是做得最好的。在幼兒文學里面,科學知識或者生活中的常識等,都是作為文學形象和故事世界的有機組成部分而存在的,而不是機械的、割裂的、孤立的知識。我們都知道,教幼兒知識和科學是很難的,做法不當,就會對其想像力和人文情感造成傷害。而幼兒文學在知識、科學教育上有很高的智慧。在優(yōu)秀的兒童文學中,知識與想像力、科學性與人文性都是并行不悖的。
《我的連衣裙》是日本作家西卷茅子創(chuàng)作的圖畫書。從天空中飄下來一塊潔白的布,一只白兔用它來做連衣裙。白兔穿上做好的連衣裙到草地上去散步,結果連衣裙變成了花朵的圖案,在雨里散步,連衣裙變成了水滴圖案,到草叢里散步,連衣裙變成了草籽圖案,接著小鳥飛過來了。小鳥吃掉連衣裙上的草籽,連衣裙變成了小鳥圖案。接著因為小鳥是會飛的,穿著有小鳥圖案的連衣裙的白兔就飛起來了。接著連衣裙又變成彩虹圖案、晚霞圖案、星星圖案,最后星星變成流星,白兔隨著流星又回到了地面,回到了甜蜜的夢中一。
幼兒在欣賞《我的連衣裙》時,會調動自己的知識經(jīng)驗,因為故事里有運用知識經(jīng)驗的情節(jié)安排。但是,作品的可貴之處在于,所有知識的信息非但沒有束縛想像力的張揚,反而把知識信息變成了促發(fā)幼兒想像力的媒介。這種知識教育對于幼兒是最為適宜的。相反,直接告訴幼兒月亮是宇宙的天體,白天多少度,晚上驟降多少度,上面沒有生命,這種知識的教育就極容易束縛甚至傷害幼兒的想像力。
五味太郎的《我是大象》是一本知識圖畫書,它通過介紹大象,幫助孩子認識大小的概念以及比較事物的方法,很有創(chuàng)意。有些教材會拿來一些大和小的東西進行比較,它只是進行比較,但是,這本圖面書卻有一個內在的東西在里面,這個內在的東西就是“我”的存在,大象對“我”的主張,有自我意識在里面。這就是文學,就是人文的內涵了。這一內涵對于幼兒來說,格外有吸引力。圖畫書在進行知識教育的同時,也完成了人文的教育。
四、幼兒文學的可預測性
全語文理論認為,孩子們的語言修養(yǎng)是在有意義的語言現(xiàn)實中學會的。筆者以為這個觀點對于語文教育、語文學習非常重要。對孩子們來說,幼兒文學即是一種最好的、呈現(xiàn)意義的方式。我們知道,幼兒學習語言表達,也是從意義開始的,哪怕他說出的只是最簡單的一個詞。譬如說,“媽媽,要。”這個“要”不是一個詞,而是一句話。他的這個“要”,可能是“要蘋果”,或者是“要玩具”,或者是“要媽媽抱我”。這個“要”,對幼兒來說,是一個有意義的事件,盡管他只會用一個詞來表現(xiàn)。
幼兒文學就是在有意義的語境中幫助幼兒理解詞語和建立認知。美國作家敏納立克的幼兒文學名著“小熊”系列故事里的《熊爸爸回家》,就是想要借助故事,教給幼兒“也許”這個詞的意義和用法,其高超之處就在于能夠讓幼兒“不學而知”。在貝洛爾的《等信》里,等不到信的蟾蜍由于缺乏經(jīng)驗,而作出“以前沒有人給我寄信,今天也不會有”這一認知,可是,由于好朋友青蛙的關愛的信,這一錯誤的認知得到了矯正。
閱讀是一種心理的猜測游戲。幼兒的心智正是在這種心理的猜測游戲過程中,切實地向前發(fā)展的。具有可預測性的文本能夠為閱讀中的心理猜測游戲提供有寬闊度和縱深度的場域。而在所有的幼兒讀物中,幼兒文學又是最具可預測性的文本。閱讀為什么有趣,小孩子為什么喜歡聽故事,就是因為他可以不斷地去猜測這個故事下一步會怎么發(fā)展,如果有些地方被他猜中了,他會掌握住規(guī)律;有些地方他不能猜中,他就會修正自己的方法,同樣在掌握規(guī)律。幼兒文學為了增加故事的可預測性,常常運用反復的手法,所以我們翻一翻《格林童話全集》,會發(fā)現(xiàn)它很喜歡“三”這個數(shù)字,如有一對老夫婦,有三個兒子,老夫婦讓三個兒子出去學本領。因為是三個兒子,所以就有三種學本領的方式,幼兒讀者就會去猜測這三個兒子中哪一個能成功。中國的幼兒故事名著《小蝌蚪找媽媽》《蘿卜回來了》都有多次情節(jié)上的反復,是典型的可預測性故事。
圖畫書也是適宜提供可預測信息的幼兒文學形式。如前面介紹的《我的連衣裙》,在每翻一頁之前,都會適時地提供下一頁的重要或關鍵信息,比如畫上一只飛鳥,讓幼兒猜測,下一頁小鳥將會使連衣裙發(fā)生什么變化。又如日本宮西達也的圖畫書《好餓的小蛇》,幼兒讀者知道了好餓的小蛇第一天、第二天怎樣散步,在第三天,當好餓的小蛇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三角形的飯團時,作家問道:“你猜猜,好餓的小蛇會怎么樣?”幼兒讀者就會馬上猜到,小蛇一定會“啊嗚――咕嘟”。把飯團吞下去。對兩三歲的幼兒來說,這種預測不僅有趣,而且十分益智。
總之,在幼兒心智發(fā)展的過程中,幼兒文學以自己的“媽媽語”、故事性思維、整體性認知以及可預測性等藝術特質,應對著幼兒的心智形態(tài)和發(fā)展規(guī)律,發(fā)揮著不可替代的、獨特而強大的教育功能,從而成為學前教育的珍貴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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