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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邊緣人”生存現(xiàn)狀透視
[千龍網(wǎng)記者于振華1月5日報道] 日前,北京大學三角地貼出的“大量學生床位出租轉(zhuǎn)讓”的廣告,引起千龍網(wǎng)記者的極大興趣。在深入采訪當中,一群沒有北大學籍、卻又和北大學生一樣學習的“北大邊緣人”浮出水面,然而他們的生活都非常艱辛。到底是一種什么力量在吸引著他們?
沒有“綠卡”的北大“偷聽生”
柳哲是因為研究曹聚仁才來北大的
只有高中學歷的柳哲,是“北大邊緣人”的倡導(dǎo)者,也是“北大邊緣人”浮出水面的見證人。他在北京大學生活了8年,但是,他沒有交一分錢上學,也沒有宿舍床位,卻和北大學生一樣,在食堂用餐,在體育場打球,在教室聽課,在禮堂聽講座,和北大老師交流思想、討論問題。因而,他首次以北大地域為中心、將有和自己一樣經(jīng)歷的人統(tǒng)稱為“北大邊緣人”。
“中學時代,著名作家曹聚仁的自傳《我與我的世界》影響了我的人生選擇!比涨,來自浙江金華的柳哲在接受千龍網(wǎng)記者采訪時說,高中畢業(yè)后,他在家鄉(xiāng)浦江圖書館的曹聚仁資料館工作。但是,他感到自己功底太薄、眼界太窄,所能搜集到的資料也非常有限。于是,他決心到北大進修。
1996年3月,柳哲帶著數(shù)十公斤有關(guān)曹聚仁的資料來到北京大學,一開始,柳哲打算自己花錢進修,可是,當時,柳哲只帶了2000元錢,根本無法交納昂貴的學費。這時,北大的一位教授告訴他,不用交學費,直接進教室聽課就是了。
后來,柳哲就到北大中文系抄了課表,偷偷地溜進了教室聽課,而上課的教授也從來沒有把他趕出教室。就這樣,8年來,柳哲一直在北大“偷聽”。“我利用這‘偷’來的功夫繼續(xù)從事曹聚仁研究,居然事半功倍!绷芨嬖V千龍網(wǎng)記者,他已經(jīng)發(fā)表了數(shù)十篇曹聚仁研究文章。
柳哲經(jīng);煸诒贝髮W生當中和北大教授交流
8年里,柳哲在北大如饑似渴地學習各種知識,感受著北大自由、民主、科學、進步的學術(shù)氛圍。他先后旁聽過北大中文系、哲學系、歷史系、光華管理學院等院系的數(shù)十門課程,聽過數(shù)以百計的各類講座。他還參加過北大研究生會、五四文學社、愛心社等北大學生社團組織,閱讀過不計其數(shù)的書籍,也結(jié)識了眾多的師長朋友。
圖書館、導(dǎo)師和講座,北大這三件“寶貝”散發(fā)出來的獨特的人文魅力,很讓人著迷。柳哲坦言,8年來,他一直學習、工作、生活和創(chuàng)業(yè)在北大。他沒有學籍、未曾佩帶過北大的校徽,手中也沒得到校方的任何憑證。
但為了求知,柳哲說,他不需要一紙文憑,只需要知識、能力和智慧!皩⒔8年的北大游學,我已然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北大邊緣人’。我認為在探索真理、尋求知識這方面,北大人和‘北大邊緣人’是平等的!
“北大邊緣人”悄然浮出水面
北大碩士生梁科曾經(jīng)也是“邊緣人”
日前,千龍網(wǎng)記者在采訪中了解到,像柳哲一樣在北大游學“偷聽”的“北大邊緣人”還有很多,他們當中有的是為了參加培訓(xùn),有的是為了考研,還有的是為了搞文學創(chuàng)作,等等。盡管目的不盡相同,但是他們大多都過著常人難以想象的艱辛生活。
“壓力最大的是經(jīng)濟問題,我不得不為生計而奔波!绷苷f,來北京之后,為了節(jié)省房租,他就住在北大校園一間廢棄不用的小房里,房里沒有電也沒有暖氣。一直到1997年1月,被校方發(fā)現(xiàn),柳哲才不得不搬出這個小房。家里幾乎就沒給他寄過錢,他也認為二三十歲的人了,不好意思再向父母要。因此,他在學習之余的重要工作就是掙錢。
“第一次打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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